司南想到一个人。
如果她肯出手,别说张衙内,张衙内他爹都得跪着赔笑脸!
然而,人情不是要来的,必须得有拿得出手的东西,让人家乐意出手。
……
司南想了一夜。
第二天早早起来,饭都没做就去了满庭芳。还是唐玄买了油饼和豆浆,追了他两条街,哄着喂着才吃了。
楼里的气氛不大好。
二楼往上突然多了十余个打手,显然,张衙内又在憋什么坏水。
有唐玄的人守着,司南半点不慌,大摇大摆进了虞美人的房间。
蝶恋花也在。
昨天闹了一场,姐妹两个原本十分忐忑,剪刀都压在枕头底下了,却一夜相安无事。
“是你做了什么吧?”蝶恋花扯了扯司南的袖子。
司南笑笑,“瞧着张生在楼里的布置,大概是防着你们逃跑。他八成不敢再刺激你们,至少花魁大赛之前能安生几日。”
“万一我高估了他,也不怕。”他指了指房顶,又指了指窗外,“郡王的人换班轮守,没人能伤得了你们。”
虞美人长长地舒了口气,屈膝一拜,“多谢南哥儿。”
司南摆摆手,惭愧道:“说到底是我连累了你们,那张衙内本就是冲我来的。”
蝶恋花却道:“不,就算没张衙内,也会有李衙内、赵衙内,白夜本来就没安好心,故意把我们往火炕里推。”
司南还是端正了身形,冲两人揖了一礼,算是赔礼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