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子虚原本还想看笑话,被蝶恋花拉走了。
确切说不是拉,蝶恋花就拿帕子轻轻扫了他一下,这小子就像中了迷魂散似的,一脸傻笑地跟着走了。
屋里只剩下夫夫俩。
司南挑衅地扬着下巴,“说你还不乐意了?”
唐玄勾住他的腰,压下头,罚了一个绵长的吻,“别急,为了岳父岳母的安全,‘守株待兔’是最稳妥的法子。”
司南嘴角禁不住上扬。
看在那声“岳父岳母”的份上,守株待兔就守株待兔吧!
第二天,“兔子”没等来,来了一个伍子兴。
伍子兴前些天出府办事去了,刚回来。一回来就听说唐玄来洛阳了,紧接着又发现自家蠢弟弟也来了,这才急匆匆上门。
伍子兴和唐玄像是一类人,高大英武的身形,俊美却冷冰冰的脸,如无必要,否则一个字都不肯多说,有“必要”的时候呢,口才比谁都好。
唐玄的“必要”是司南,伍子兴的“必要”是他弟弟。
一刻钟前,伍子虚还笑呵呵地跟客人谈天说地呢,片刻工夫,就被他哥骂得钻到桌子底下。
是真钻。
抱着腿把自己团成球,说什么也不肯出来。
伍子兴把他揪出来,赶他回汴京。
伍子虚不肯,躲到司南身后,怂叽叽地朝他哥叫嚣:“我不是来玩的,在认认真真开店,不信你问南哥儿,我是不是出了许多有用的主意?”
司南笑笑,没吱声。
人家兄弟吵架,他帮谁都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