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圣城本就安静，加上赤焰所在的这片区域人烟稀少，偌大的街道上，就只有君无邪、君无药以及走在前方的苏瑞萤。

不知走了多久，苏瑞萤的脚步忽然间停了下来，月光下，她的身影显得有些阴森，她转过头，脸上的十字伤疤看起来有违醒目，那张血色的红唇忽的裂开，似在笑一样。

“严城主，你很器重你的这个随从？”

君无邪微微一震，面上却故作平静道：“有什么问题吗？”

苏瑞萤笑道：“按照规矩，今日的宴席只该由你一人过来，你却带了他，成为毁灭骑士要与过去的一切断绝，这一点赤焰刚才已经说过了，而所有知晓你过去的人，也会在不久之后被杀光，由其是……像你身边这位，从始至终都听到所有话的随从。”

君无邪的双眼微微眯起，君无药不着痕迹的在她背后轻抚。

“不过……你倒是可以留下他，大不了养成蛊人，继续留在你身边侍奉也可以，倒是你城中的其他人，怕是要保不住了。”苏瑞萤笑了起来，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一般，那张红唇，随着她的笑容仿佛要滴出血来了一样。

好似，无尽的死亡，可以给她带来巨大的快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