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得意地捋了一把下巴上短短的胡须,“咱跟这些小辈计较什么,咱吃过的盐比他吃过的米还多!”
宁仪听到这句,不乐意了,直视他道:“恕我直言,我戴过的珠宝比你看过的还多。”
“噗!”旁观到这一幕的应赫茶失笑,连连颤抖。
老头皱到一块的上下眼皮艰难地崩出来浑浊的眼珠子,“你!”
既然要说开,宁仪也不客气,“第一次见人颠倒黑白。”
宁仪稍稍俯身凑近比他矮了一截的老头,用说悄悄话的姿态道:“你们是不是跟这家店有仇,来砸场子的?”
所以百般忽悠让他离开,不让他在这购物,顺带装逼。
老头手上的镯子不值多少钱,只能靠外形骗骗外行。
之所以在翡翠上贴金箔描金线就是因为瑕疵多,卖不了好价钱。
有瑕疵不一定就不好,但这件肯定说不上好,而这丁点金子以及染色的珍珠,更是值不了多少钱。
身边的两个老太终于起了作用,闹闹嚷嚷地掐腰,说他污蔑。
“咳!”旁观了这一小会的应赫茶咳嗽一声,试图引起注意,然而老头老太太的战斗力太强声音大,都没理他。
宁仪越过挥舞的手臂,回视,却意外地看到了一个有些眼熟的人。
他刚想细看,那人却转过身,打电话。
应赫茶笑着帮忙将宁仪拉开稳定的三角包围圈的时候,几个保安也在老板一个电话下及时赶到了现场。
付锐修侧着身,和一个保安嘱咐:“这家店好像惹上了点麻烦,去了解一下。”
宁仪盯着那张侧脸,越看越熟悉,正想细看,那人却转身走了。
大步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