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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仪进了车站,随便挑了个顺眼的地名准备买票,但很快就发现不对劲了。
比如似乎周围有人在寻找什么,专挑他这样的小年轻瞅。
意识到付锐修的极高效率之后,宁仪放弃买票,挑了个人多的角落坐下,寻思着要不要换个火车站,又或者先去找家酒店歇一天。
滞留在这个城市,会有很大的几率被付锐修找到。
宁仪焦躁不安地打开手机,给这位急哄哄的老公发消息。
你是不是让人找我了?我真的出去玩几个月就回来,你别担心。
发完,他也不等回复,从包里翻出一顶棒球帽戴上,压低帽檐,思忖着自己如果用灵力变个模样或者遁走,会消耗多少灵力,划不划算。
宁仪盯着手上蕴满浓郁灵气的戒指,低声对早已钻进他口袋里的啾啾道:“咱们不靠交通工具了,靠自己。”
话音刚落,不等啾啾反应过来,宁仪已经避到洗手间,一个闪身就没了人影。
身后已经悄悄跟了一会但还没能确定下来的一个年轻男子惊疑不定。
人呢?
怎么转个弯就不见了?
男子细细扫过此时空荡荡的洗手间,后颈冒出冷汗,最终只得慌张地跑了出去。
一道金色的微不可查的细碎毫光穿越数重阻碍,间或伴随常人不可闻的清唳,在明晃晃的初升的朝阳下,几乎要与阳光融为一体。
宁仪一路向东,根本不知道自己到了哪,觉着差不多远就在一处疑似郊外、风景清秀的地方落了地。
他足跟刚刚压下金光落到实处,余光扫过公路边的路牌,惊了一下。
“居然只在帝都和临省交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