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去开门,“进屋再说。”
他们俩之间要说清的事太多了,他自己也有瞒着对方的事情,需要一件一件理清。
如果不说清楚,他有预感,他俩药丸。
门刚一打开,露了一条细缝,身后熟稔至极的气息骤然袭来,拉扯着他,细密的吻暴风骤雨一般落下来。
宁仪下意识地眯了眯眼,吻落在他眼皮上,又向下移至鼻尖、嘴唇,裹挟着近乎绝望的气息,肆无忌惮地掠夺、侵占、索取。
“别离开我……”在他犹在怔忪的时候,付锐修含糊的声音递过来,“我这么不好,但别离开我……”
瞧见付锐修这副显然不是想跟自己闹掰的状态,宁仪还有点懵,这副恳求的姿态着实很少见,大概只有偶尔在床上、宁仪故意逗他时才会看见几眼,但也没这么……
低声下气。
也不是非得离开,那不是脑子一团浆糊的时候瞎说的话嘛……
宁仪这么想,嘴上自然也就模模糊糊地说了出来。
一如每次被磨着换姿势时一样容易心软。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宁仪气鼓鼓地挥散掉,等再反应过来,已经被付锐修边亲边抱着带进门,一路纠缠到了卧室。
这个点家里除了啾啾和嘤嘤并没有旁人在,因为今晚两人都要出门的原因,白天就已经心照不宣地让徐含薇把暾暾带回家带一天,可让付家夫妇俩乐坏了。
徐含薇当时还以为是小两口今晚有什么特殊活动不好带暾暾的,还着意提点了付锐修,又送来了什么东西。
宁仪一进卧室就看见了。
黑暗并不影响他视物,况且这萦绕着的玫瑰花的香气也根本遮掩不住。
宁仪被按在床上,厚外套掉落在地,付锐修开始解他的第一颗扣子。
极轻与极有质感的刺啦两声响交织,宁仪沉默,付锐修也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