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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城●^●:我今天差一点点就碰到我哥的手了!他居然没有把我认出来!我生气了!他一点都不爱我!
小萝卜【点烟】:是的,他不爱你,一点都不爱你。我求求你了,你赶紧挖坑把自己埋掉吧!
☆、杀鸡儆猴
到了晚间,李殷总算是将官员们送走了。临走之际,三七贼心不死,偷摸着爬到房顶上偷看,他两手扒着瓦块,望眼欲穿的盯着下方黑压压的一群人瞧。
他很快就将目光锁定到了叶祯身上。却见叶祯微微抬首,似乎在同李殷说着什么。半晌儿之后这才拱手,同身后的官员们一同乘轿离去。
三七昂着头,望着叶祯离去的背影,嘴巴微张,可却一个字都没说出口。他茫然若失,觉得自己好像,或者说是一定要当面同叶祯说些挽留的话才对。
可事实上就是,他如同鱼一般短暂又苍白的记忆里,未曾有过关于叶祯一丝半点的记忆。
许久,三七才收回目光,他抿了抿唇,手脚并用打算神不知鬼不觉的下去。哪知突听一声厉喝,“三七!”
他几乎被吓得再度从房梁上滚下去。却见原本从门口转身进来的李殷,正气势汹汹的往他这里走来。
三七大惊失色,他扒着房梁的手臂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却见李殷走了上前,他突然对着三七招了招手,皮笑肉不笑道:“来,让父王好生瞧一瞧!”
李殷这话仿佛是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三七神色一滞,他勉强带了点笑意,结结巴巴道:“师……师父……我……我错了……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一回吧?”
哪知李殷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左右环顾一遭,对着魏津吩咐道:“去,把另外一个惹事的东西,给我拎过来!”
魏津立马抱拳道:“是,王爷!”
三七一听,这还得了。他连忙翻身下来了,往前蹭了两步,预备去抱李殷的腿。哪知李殷神色泠然,单手背在身后,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道:“跪下!”
如此,三七纵是再不情愿,也只能曲膝跪下。他缩着脑袋,两只手老实的搭在膝盖上,可怜兮兮的小声替自己辩解,他道:“师父。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好奇,才过去偷看两眼,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没想往师父脸上抹黑,真的!我发誓,我绝对没有那意思!”
李殷皱眉,道:“所以,这就是你不听我命令,私自跑出去的理由?”
三七哪里敢点头,遂道:“那……那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我也没喊错啊……”
李殷简直就要被三七气笑了,他知道今日叶祯来访,才特意让人将三七支开。叶祯心思缜密,兴许已经将线索查到了他的头上。若是叶祯今日将三七认了出来,那才是真真坏了他的大事!
如此,他心底怒气翻涌,恰好魏津将常淙押了过来。李殷随手从侍卫手里接过鞭子,唰的一下抽向了常淙。
三七:“??!”
常淙:“啊!”
李殷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三七,冷冷道:“看好了,这就是你违背本王命令的下场!”
说罢,他反手又抽了常淙一鞭。这鞭子是用上好的牛筋制成,里头还掺了金线,光听甩起来撕破空气的声音,就知道若是抽到身上,该是如何一番销魂荡魄的滋味。
三七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他余光瞥见常淙满头大汗,惨白着脸,当即愧疚和畏惧感一同涌上心头。他大声道:“师父,你为什么要打常淙?明明祸是我闯的,要打也是打我!我不要别人替我担罪责!”
闻言,李殷眉心狠狠一皱,唇角紧紧抿成一条直线,他道:“本王就是让你好好看着,你若是不听话,常淙会是个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