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节盯着她的手,道:“你放下来吧,我会喝的。”
徐瑛放下了餐盘,坐在他身边期待地望着他。
霍节打开保温桶,把汤倒了出来,舀起一勺尝了一口,沉默了。
徐瑛眼睛发亮的看着他:“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喝?”
霍节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端起碗一饮而尽。
徐瑛看到他喝完了,又是娇羞又是得意:“虽然我知道很好喝,但是你也不用喝得那么急吧。”
霍节抽出纸巾给自己擦完嘴,认真道:“以后不要做了,很难喝。”
徐瑛愣住片刻,随即恼了:“难喝你还喝完?”
“你不是说我喝不完不能吃饭吗?”
徐瑛气得提起包就往外面走。
她花了那么多功夫为他煮汤,他却一点都不领情。现在她包里那罐才是真正难喝的呢,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
她气冲冲地冲到周度的病房,打开保温桶推到周度面前:“我给你熬了汤,快喝。”
周度笑着看她:“徐瑛,你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投毒的。”
徐瑛对他亮出白森森的牙齿:“我就是来投毒的,你喝不喝?”
“喝喝喝,你做的,就是毒药我也喝。”
周度喝了一口,露出意外的表情:“我本来还以为你今天真的是来下毒的,没想到还不错。”
徐瑛诧异的望着他:“你味觉没失灵吧。”
她抢过周度的勺子,喝了一口,尝出味道后,脸垮了下来:“怎么会这样?”
周度奇怪地看着她:“你怎么这副表情?”
徐瑛有苦说不出,只能懊恼地抓自己的头发。
后来她就再也没下过厨。
鸡肉已经被熬得软烂,汤汁也变成了金黄色。徐瑛关掉火,把汤舀进保温桶。
周度贴上她的后背,像只小狗似地蹭着她:“我有这个口福吗?”
徐瑛抿了抿唇:“等一下。”
她把鸡腿和鸡翅都挑进了保温桶,想了想,又夹出一只鸡翅放回锅里:“剩下的都是你的。”
周度被她逗笑了:“你也太偏心了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徐瑛心虚地咬着唇,又慢慢夹起一个鸡翅放回锅里,抬起头亲了周度一口:“可以了吧。”
周度勾起唇:“还不够。”说完,又低下头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