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辞,硬了(2 / 2)

“唔……手机……手机响了……呀~”

被丢弃在地上的链条包现下才找到了些许存在感,可怜巴巴得很。

“管他做什么?你现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温北咬着沈清辞的唇儿,不依不饶的,纠缠得很,像是在织一道情网,将猎物牢牢锁住。

“啊~”

阳具顶弄进来,将穴口撑到了极致,又是逼着那花瓣儿将后天的余粮都交出来,汁液溅到了实木桌儿上,留下点点交欢的罪证。

若在床上,沈清辞应是陷下去的,手掌压着软绵绵的床垫儿,墨发尽数撩到耳后,眉头轻蹙,红唇微张,便是泄出浅吟来,温北这般想。

也这么做了。

将人儿搂抱起来,动作不算轻,引得了沈清辞惊呼一声,方是盘上了男人的窄腰,粘得牢牢的,像是只八爪鱼。

“辞辞,硬了。”

温北舌尖舔弄上唇角,贴着沈清辞轻笑了声,方滑出去半分的阳具重新借着这交合的姿势操进来,且是不知羞耻的要插到更深处去,这便是商人的本质了,追求更大利益。

他是惯爱在床上压低声音撩拨的,像是有人在耳畔拉大提琴般,声调低沉而又绵长。

揽上男人赤裸的肩膀,沈清辞夹紧了腿儿,穴肉顺势吸吮着那阳具,贪婪,是欲望的原罪,撩至耳边儿的碎发掉落下来,扫在肌肤上,怪痒的,得,这模样便是说,硬了便上呗。

只是温北说的硬,跟沈清辞理解的不一样。

两团乳儿蹭弄在硬邦邦的胸膛上,一下,两下,红樱竟是硬了,羞耻而又浪荡,让人喜欢得很。

那手机还在嗡嗡响着,却是无人来接,对方显然是有耐心的,一次,两次,间隔时间也越来越长。

从窗边儿偷跑进来的阳光跳跃在散落的文件夹上,将它衬得亮晶晶的,这副嚣张而又嘚瑟的模样,真真儿是恨得人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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