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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来也这突然起来的问话在众人皆是一愣，操控着天道佩恩的长门更是身子巨震，满脸的不可思议。

“我知道你还活着，这双眼睛绝对错不了的。”

长门张了张口，却没有说话，但在他的控制下天道佩恩颤抖的身体却暴露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被蛤蟆健用舌头束缚着的小南此时同样满脸的震惊。

自来也轻笑了一下，他不股大蛇丸等人的阻止蹲下身子看着趴在地上故意不和自己对视的天道佩恩心痛道:

“能和我说说么?你们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听着自来也那熟悉的声音，长门沉默半晌后仍旧坚持道:

“没什么可说的，我说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和平而已。”

“你到底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自来也大吼一声过后，眼眶中竟流下热泪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这副模样，我曾经那么坚定不移的认为你就是预言中所说的拯救世界的预言之子，可你却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曾经那样亲密无间的和你们生活一起，盼望着通过我的一言一行指引你走上正道，我甚至以你为原型去刻画坚强毅力忍传，尝试着描绘一个想象之中的和平世界。

可在那之后我却听到了你们的死讯，我曾经怀疑过，探听过，却始终找不到答案。

如今我终於再度和你们重逢了，看到的却是这副模样的你。”

数十年来一向放荡不羁的自来也如今竟当着众人的面落下泪来，感受着老师泪水就这样滴落在天道的手背上，长门这一刻竟也觉得心脏好似被一只大手握住了一般难受。

自诩超脱凡俗蜕变为神的自己终究还是没能斩断身为人类的情感么?

感受着胸口处的阵痛，长门心中最后防线终於宣告崩溃，他沉默片刻后长叹一口气道:

“老师，我也曾对你写下的和平深信不疑，可残酷的现实却告诉我那只是天真的理想主义罢了。

老师，你的和平太过理想了，你曾说，人与人直接相互理解信任的新时代终将到来，可是我等待了将近二十年，那所谓的和平呢?

我所见所感的只有无休止且越演越烈的憎恨与痛苦。”

就这样长门不再逃避过去的经历，当着木叶众人的面讲述起了他曾经历的一切，从晓组织建立支出的美好，到和半藏谈判破裂后的弥彦之死，再到如今的晓的诞生。

在场众人听着晓组织的演变一个个唏嘘不已，人群中的星夜却神情古怪。

环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星夜怎么想都觉得好像差了点什么，看了眼那边还在继续讲述的长门，星夜暗自点了点头后轻轻凑到蛤蟆健身边耳语了几句。

…………

“我这些年来所经历的这一切，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人这种生物只要还活着，就注定会有意无意的伤害他人。

这是世界是被诅咒的世界，只要还待在这个被诅咒的世界里，就永远不可能实现和平。

老师，我的自来也老师，听过我的这一切后，您还觉得我所做的这一切是错的吗?”

听完长门的叙述，在场众人纷纷露出恍惚唏嘘的神色，自来也几次张口，却怎么也说不出了长门所说的理论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