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躺在床上,时不时吸吸鼻子,脑袋因为先前的哭泣而发疼,倦意也一波波涌来。桓放从背后环着她,将人锢在怀里,无奈道:“怎么还哭?”
楚月嘴巴又瘪了,抽抽两声。
桓放故作愠怒:“再哭天亮了,不想睡?嗯?”
楚月吓得立刻辩解:“没在哭了,没在哭了。”
“快睡。”桓放拍了拍她的脑袋,力度有些粗暴,语气却温柔。
楚月抿着嘴,眼睛也闭上,不敢再发出声音。渐渐地,睡意来袭,半梦半醒间,她喃喃道:“混蛋.....大坏蛋.......”
桓放耳力绝佳,听得清清楚楚,不禁莞尔。又听楚月梦呓道:“你们都欺负我,都欺负我......”桓放愣了一下,已经松开的臂膀又拢了回去,轻声道:“只有我,以后只有我能欺负你。”
烛光燃了大半,夜已深,年轻的眷侣终于不再折腾,相拥而眠。
静心庵在京畿边角,乃皇家敕造,为嫔妃公主静修散心之所,历来不供外人造访。
这几日,静心寺却来了几位神秘贵客。负责在院落外围伺候的小女尼也不知来者是谁,但某日挑柴送进去时,竟发现院中坐着个俊秀的白面公子,就在她吓得差点喊人的时候,主持师父跟着一位贵气逼人的少女从屋里出来,制止了她。
“师太,你们庙里的小尼姑嘴巴可严吧?”那少女笑吟吟地问。小女尼却被那没什么笑意的眼睛吓得两腿发抖。
“阿弥陀佛,您请宽心。”主持师父合掌告罪,“慧可,你先下去吧。”
小女尼如蒙大赦,立刻退下。
入夜,山月高照,静心庵内外清寂。东北角的隐秘院落院门紧闭,堂屋内传来阵阵水声。
氤氲水雾中,一双玉足先后从浴桶中迈出,在平铺的绸缎上留下一串湿润的足迹。半人高的铜镜中映出一具丰满婀娜的美丽胴体,艳丽勾人的脸蛋上一对妩媚多情的眼睛透过铜镜自我欣赏着。
这女子正是逃婚失踪多日的安宁公主楚晴光。
虽是夏季,山间夜晚却是清凉,夜风穿过未闭阖的窗户,在她赤裸的肌肤上激起细密的疙瘩,乳头也因这晚风的抚弄而发硬,直直挺立着。楚晴光望着镜子,双手揉弄着自己胸前浑圆高耸的双乳,她侧了侧身子,镜子中又勾勒出她傲人的曲线。想到不久后将要发生的事情,下体一阵热流涌动,她情不自禁地绷紧双腿,微微摩擦起来,希望暂时缓解小穴内难耐的痒意。
呼吸因为自己的抚弄而急促起来,可下面却越来越痒,越来越痒......好想要,好想要,她夹紧双腿,用两根玉指伸向下体,拨开已经晕湿的肥厚阴唇,熟练地扣弄起来。
“嗯嗯~啊.......”动情魅惑的呻吟断断续续。
楚晴光是皇后嫡亲的女儿,自小就享受万般娇宠,也造就了她今日恣意妄为的性格。在声色犬马的皇宫之中,她不愿委屈自己的欲望,除了真正的被插入,其他各种把戏她都熟悉得很。可今日不同,她要得到的不再是已经玩腻了的各类男宠,而是她倾心已久,费尽心思诱惑的男人。正因如此,今夜她的欲望格外强烈,刚刚沐浴完就忍不住自慰。
楚晴光不敢让手指进得太深,这样体内灼烧的欲望便不能得到满足,她渴望的是秦郁炙热的男根强力地贯穿她的淫穴......
楚晴光强迫自己忍住腿间的痒意,拿起精心准备的外衣披上。赤足走到卧榻旁,取出暗格中的小金瓶,轻轻在鼻尖嗅了一口,下体立刻要洪水泛滥了。
有师父给的药,楚晴光十分自信能和秦郁度过一个终身难忘的良宵。
“咚,咚”叩门声响起,秦郁放下手中的书卷,心生警觉。这个院落只有他和安宁公主以及一个丫鬟藏身,夜深人静,是谁在敲门呢?
“是我。”
听到楚晴光的声音,秦郁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