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阴森,杂草茂密,无法追踪,被其逃脱!请陛下责罚!”
始皇这时的心像烈火在烧心中狂怒:“为什么朕日夜辛劳工作冒着寒暑在外奔忙清除战争为天下黔首兴办民利还是有人这样恨朕?
为什么你们恨朕而不感激朕?古时多少君王躲在深宫享乐不问民间疾苦百姓还称颂他们是无为而治的圣王贤君?不兴办水利天时不好百姓就得吃草根树皮;河水史道或暴而成灾无数的农田家园只好被淹没?不开辟道路粮食无法转运河东丰收河西却会饿死人;货物不能畅其流日用物品就会昂贵;军队不能快速调动转用就得养更多地边防部队……
这些黔首为什么不体念朕的苦心只喊叫着徭役太重反而怀念那些尸位素餐?将国家弄的贫穷落后的庸君?"
狂怒的始皇心中的那一抹自信被这一锥砸得粉碎面色铁青的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令方圆十里内鸡犬不留这是他们隐藏刺客的代价!“诺!”王熙领命?
扶苏心中大惊本想劝阻但一看始皇那铁青的面色?狰狞的容颜心中一颤将要出口的劝阻之言又生生地咽了下去!
御丰继续前进不到二个时辰台王熙回报:“陛下方圆十里内共有黔首一万二千人全部屠尽!”
这时扶苏突然惊骇地发现始皇的面孔上出现了一丝快意的笑容满意地点了点头道:“继续前进!”
“喏!”
扶苏忽然想起了‘中隐老人’临死前所说的话:“嬴政,你很喜欢杀人你是否对杀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这使他心中暗骇:“难道父王真的是一个嗜杀的人,以前有人抑制着还不至于太过分,现在失去了控制,终于暴发了本性了么!”一时间,扶苏的内心里不由得极为不安!
扶苏在内心里长叹了一口气:“也罢,只要能得到张良,这一万多百姓的死还是有价值的,毕竟他们是为了天下苍生的长治久安做出了有价值地牺牲!”
原始森林之中,虽是中午。却也是暗无天日,只有从高耸的树冠缝隙中洒落的几缕阳光使得张良和东海力士二人能够勉强看得清身前的景象。依靠日前所做的记号,二人向东一路选奔,准备逃出树林,那里有两个仆人已经准备好了快马。在接应他们逃向下邳!
看着将要接近森林的边缘,光线也渐渐明亮起来,两人不禁都有一种死里逃生之感,张良喘了口气道:“东海君,虽然此次行刺未能成功,但我们的壮举必然为各国所流传。也一定让赢政吓得亡魂丧胆,也算大快人心了!”
东海力士豪放地笑了笑:“是啊,只可惜表演练了那么多次,只砸中一辆副车!”二人大笑。
就在此时,忽然二人身边也不如从何处方向突然悠悠传来一声冷笑:“好胆色,好气魄!但你们二人行刺完了,拍拍手就想溜么”
二人脸色大变,忽地各自拔出长剑。背靠背似的倚在一起。张良大喝道:“何方鼠辈,藏头露尾,有胆子现身一见!”
便见又有一个被谐的声音笑道:“呵呵,只怕你见了,会吓破你的苦胆!”
张良冷声道:“大言不惭,我连秦王都敢行刺,还能怕你们不成!”
“那好我们就出来!”话音落处。树冠上扑下四个身影,占住四方,将张良和东海力士困在当中。
张良打量了一下四人,四人大概都在三旬左右,黑色劲装,相貌英武,后背长剑,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凛冽的杀气,竟使得张良有一种难以呼吸的感宽。
张良暗暗心惊。冷声道:“你们是何人,为何和我二人过不去”
为首一人笑道:“我叫无虚。他们是无伤、无涯、元欲!我们是大秦武安君座下五大护法中的四人,这次为了抓你们,我们出动了四人,你们应该感到荣幸之至!”
张良也听说过大秦武安君座下有五个身手卓绝的一流剑士,此时一见竟然到了四个,不禁瞳孔猛一收缩,手心里猛然出了一尘冷汗!
张良厉声道:“我二人做事十分隐密,只一击不中撤退得又十分及时,你们怎么可能追得上我们”张良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安排得天衣无缝的撤退计划会功亏一篑!
无伤乐了,啮着一口白牙笑道:“我说兄弟,听说你叫张良是吧!我家君上说你是个人才,所以要我们将你二人活捉!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会被我们追上吗哈哈,这天底下又有什么事情难免难得住我家君上!君上早就探知会有人在此地行刺,而且为首者是君上的老朋友张良君,所以早就派我们潜在森林里专候你们到来!我五人平生最擅追踪,你们两个嫩手又怎能逃得出我们的手掌!”
张良大惊:难道有人告密又不禁奇道:“既然你们早知道有人会行刺,又做了部署,为何不事先阻止我们又或者在森林外便将我们截住”张良对此十分想不明白!
无崖冷声道:“哼,阻止了你们,你们还会出现么这是将计就计,引蛇出洞之招!另外,君上爱惜你是个人才,不想让你落入始皇的手中,想将你收为已用才未在森林外便将你等截杀!不但如此,反而让我等尾随你二人身后,替你二人掩藏踪迹,躲避追兵,否则你以为你们这么轻松地便能毫发无损地脱身么”
张良这才明白过来,冷声道:“哼,我与秦国有天国之恨,此恨不共戴天,你想别白费心思了,我是不会投靠你们秦国的!”
无虚耸了耸肩,笑道:“这恐怕就由不得张先生了,我们奉命行事,对不起了!”
“仓啷……”四人拔出长剑,从四角围了上来!张良和东海力士一时不禁紧张的握住了手中地长剑,准备撕杀。
“疾!”无伤四人大喝一声,二人席地卷上,二人腾空而起,形成漫天绵密的剑网扑向张良和东海力士。
张良主要是个丈臣,虽然智谋出众,但剑术实在非其所长,也只是一般般的水平而已;而东海力士只是力大无穷。剑术更是一般般,只比张良高那么一雨点而已,所以这二人一看漫天都是剑光,一时不禁慌了手脚!
“叮叮叮叮……”一阵剑刃交响,漫天绵密的剑光散去。张良和东海力士靠背迎敌地有利形势只一击间便被无心四人轻松迫去。无伤、无虚盯住张良,这二人比较精细,捉张良最为合适;而无崖和无欲武艺最高,对付这看来非常危险的东海力士也最合适不过!
张良和东海力士二人对望一眼,眼中现出一抹厉色,忽地一齐大吼。挥动着手中的长剑,气势汹汹地扑向无心四人,看来,二人明知不敌,也不甘心束手就擒,打算拼命了!
无伤四人冷笑一声,丝毫不惧,挥剑迎上。一时间,林中剑光纵横。白练飘飘,无数落叶在凌厉的剑风中飘飘落下,将六人的身前身后悠哉游哉地飘浮着。
无伤、无虚围住张良,战不三合,无伤大喝一声,长剑斜刺里一挑,闪过张良长剑,夺斩其手腕。那姿势的美妙、剑招的怪异。令张良措手不及。无可奈何之下为了保证右手的安全,只好奋力弃剑,向后急退!
但无虚此时剑光已到,追刺其前胸,张良大惊,凌空一个腾翻继续急退。谁知当张良落地起身,还未来得及看清眼前的形势时,忽地便看见了眼前有一只拳头,好大的拳头!
“碰!”的一声,张良脑门上顿时与无伤地拳头‘亲密接触’起来!张良惨叫一声处。顿时鼻血长流,眼前也立刻模糊起来。还想继续挣扎时,无虚又用剑柄在张良后脑勺用力一敲,“扑通”一声,张良便十分不情愿的倒了下去!
以张良那三脚猫地功夫,要不是无伤和无虚二人想捉摸他,估计一两招之内就能够让他尸横就地了!
无伤和无需放倒了张良,却没有上前帮助无崖和无欲,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诙谐的无伤此时还不禁在一旁煽风点火:“呵呵,刚才哪个和我们赌赛来着,还说会比我们先结束战斗,还是我们快吧!”无崖合无欲两人平日虽然沉默寡言,但都是自尊心非常强的人,闻听无伤‘无良’的在一旁煽风点火,一时不禁怒发冲冠,双目倒竖!一人手上加紧,剑光霍霍,将东海力士罩在漫天剑网之中。
但东海力士剑术要略强于张良,而且身大力不亏,虽然剑招笨拙,但用力狂舞起来,却也是风声隆隆,守得十分严密,直气得无崖和无欲二人干瞪眼却一时无可奈何!
忽地,无崖怒喝一声,向后一个倒翻,右脚一点背后一颗参天大树,跃升到东海力士的正上方。
“破邪!”无崖大喝一声,黑铁长剑在半空中夺射出七点银芒,“咻咻”怪叫着当头刺向东海力士。与此同时,无欲也默契的打喝一声,手腕用剑,三招并成一招,前后形成一条笔直地白色匹练,撞向东海力士的胸膛!
南海力士大惊,一时顾头顾不了胸,刚将头顶上的七点银芒奋力荡开,立足未稳处,无欲已经乘虚而入,一拳重重地打在了东海力士的小腹之上。
“碰!”这是拳头撞击皮肉的声音!
“噢!”这是东海力士痛得大叫的声音!
无欲力大,这一拳直痛得东海力士如此彪壮大汉也禁不住疼得像受热的虾米一样弯下腰来。没等东海力士从疼痛中恢复过来,凌空扑下的无崖收起长剑,用剑柄“碰”地一声便在东海力士的后脑门重重地来了一下!
“扑通!”东海力士二百多斤的庞大身躯像一座小山似的重重倒在地上,砸得地面隐隐发颤,连一地的落叶都被震得飘飞起来!
总算解决了!无伤四人松了口气!
忽地,无伤猛然醒悟,向无虚一使眼色,二人会意,连忙挽起张良,笑道:“我二人带张良走,这大块头就交给你们了!”说着,二人不由分说,将昏迷的张良拖了就走。
刚刚歇下来的无崖和无欲猛然醒悟:“靠,这两个混蛋,真是卑鄙!这个大块头一个人顶两个张良。把他弄回去不是要累死我两人了!”
正愤愤不平间,无伤和无虚两人却转眼不见,走得远了,无崖和无欲二人只好悻悻然的挽着东海力士吃力的向来路走去!
当然,无崖和无欲如何辛苦,这暂且就不必说了!想不通地可以去找个两百多斤的人拖个一二十里试试看!
博沙浪以东三十里。始皇夜宿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