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没想到他居然会拥抱自己,一时惊的连哭都忘记了,他……他居然抱了他,他不怕吗?他是一个不祥之人啊!他怎么可以抱他?怎么可以?
尽管啼内心觉得他不应该拥抱自己,可是身体传来的温热触感和后背那只轻拍的手,让他舍不得推开这个怀抱,原来拥抱是这个滋味啊,真好!
玉清宇见啼安静下来,也没有再说话,他怕他哪句话又勾起了他的泪点,哭的梨花带雨,索性不说话了,只是拍着他的手却没有挺下来。
许久,玉清宇感觉怀中的身躯软了下来,低头只看的到啼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靠在他胸口,手还抓着他裙子的一角,缩成一团,不知怎么玉清宇就看出来了几分可怜。
想起原主打听到的啼的信息,叹了一口气,真是一个可怜的兽人母亲在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后来父亲也在打猎的时候死了,他们兄弟都变成小孤儿,靠着族中的养育才长大。
他长大后打猎又不行,长相也不是雌性喜欢的那一挂的,而且无论他和谁接触谁就会倒霉,渐渐的传出他是一个不祥的人,后来再也没有任何兽人愿意和他接触,就算他的亲兄弟也对他视而不见。
小小的啼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突然之间就没有任何人愿意理他,他孤独,寂寞,明明族中那么多兽人,而他就好像一个不属于种族的外人,如果不是有他父亲的好友时不时扔点食物给他,他怕是早就饿死了。
今年他父亲的好友也死了,他彻底变成了一个没人管的兽人,只要有族人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他们都会推到他的身上,被打一顿都是轻的。
玉清宇想起白天见他时那一身的伤,就有些不舒服,可是他现在最多杀的了一个兽人,再多了他也应付不了,没办法帮着他把仇都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