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样,他离开了,我感觉整个人松了一口气。
但我高兴得太快,秦厉虽然离开,可西陵的大军有增无减,大军盘踞在云城,凉州与西凌的经济往来,完全切断,除了西凌不再与我们经济往来,其他风国、东都的商贾听闻西凌正在攻打凉州,尤其听到凉州如今岌岌可危,都觉得跟凉州不稳妥,很多都停了往来,切断了生意往来。
甚至有些奸商,开始压价,将我们囤积的茶叶的价格一压再压,我们那些准备送往外面的大批水果烂掉,除了茶叶和水果,很多商品都积压而腐烂,整个凉州一下子显得萧条多了,不复往日的繁荣热闹。
秦厉是想渐渐困死我们凉州,等到我们连军饷都供应不上来,连战船都没办法建造的时候,他才一举将我们拿下,我拳头紧握,恨得牙痒痒的,想困死我们?他做梦。
虽然我们也命人到外面辟谣,说我们凉州的军队锐不可挡,将西凌的皇上也打得灰溜溜逃回西京,说我们凉州固若金汤,任他西凌军队是天兵天将,也无法撼动分毫,但我们的人毕竟是少,而西淩的人多,整个西凌的人都这般说,并且大批西陵人去风国、东都等国家说,我们辟谣效果甚微。
秦厉打压私盐的力度很大,一直跟我们合作的盐商都被秦厉一一揪了出来,我们盐矿的收入已经锐减,如今连番大战,我们的战船也损毁了不少,兵器盔甲也要补充,这些都要银两,短时间没问题,时间一长,倒麻烦。
土国、吐番虽然在我们手里,但这两个国家在之前的国主管理下,已经积贫积弱,并且为了控制这两个国家,要需要不少人力物力,现在这两个国家不但不能未我们凉州带来经济补助,反而每年还要输出不少银子。
哥哥去世之后,每年输入凉州的银两锐减,好在我一大早就开垦农田,种植果树,饲养鸡鸭鹅,即使凉州与外面完全断绝了联系,也还是能保证温饱,但我们楚家军保持温饱还不行,还得整个凉州的百姓能填饱肚子,尤其军队的装备,如果不能及时改良更新,在海战中很容易吃亏。
凉州到商州不需要经过西凌,在海上行驶七天就可到,以前凉州一直处于西凌的阴影下,而商州因三个实力均衡而存在,如果任何一个国家坐大,这商州绝对不能独善,因为凉州都有这种随时被吞的危机感,在经济往来比较频繁,对凉州的商品关卡也相对松一些,只是因为龙七休妻这事,两州交恶,早已经断绝往来。
每天家门前围着这么一堆人,让你出不得,进不来,这种感觉真窝火,有时恨不得拿起家伙,上岸痛痛快快与他们打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