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门再度合上。
第一次酒后乱性傅染说过,她这辈子都不再碰酒。
但是心里有痛,又没有良药能够治愈,不靠酒精还能靠什么?
听着伤感的情歌喝酒,只会醉的更快。
傅染迷迷糊糊躺在沙发上,她听到有人喊她,蜷缩起身体不予理会。
有人拍拍她的脸,“傅染?”
她酒量差,喝醉酒连人都记不清。
依稀有股力道把她拽起来,“怎么醉成这样?”模糊的咒骂声似是低喃在耳边,傅染忽然伸出手勾住对方的脖子,她眼皮沉重的睁不开。
“明成佑。”
握住她腰部的掌心一僵。
傅染是记不清她喊过明成佑名字的,若问她为什么偏偏喊了他,她脑子只会更加混沌。
耳边没了说话声,男人将她拦腰抱起。
外面服务员进来喊了声三少。
明成佑把傅染带上车替她绑好安全带,她醉着,脑袋这才肯安静地伏在他肩上,这次和上次一样,弄得伤痕累累,无处可逃。
她嘴里念着什么话,听不清楚,明成佑眼睛透过遮阳镜看着傅染沉睡的脸。
他给了她最华丽的外衣,但一到午夜,她的梦注定摔个支离破碎。
傅染感觉自己轻飘飘得被人抱着,正一级级往哪里走,她手掌使劲抓了把对方的衣服,“别……当心我,报警。”
明成佑垂首望着臂弯内躺着的人,“等你能报警的时候再说吧。”
身体置身于无比绵软的床中央,鼻翼间传来好闻而熟悉的味道,傅染侧个身卷住被子,只露出脑袋。
中央空调设置成恒温,明成佑走过去将窗帘一道道拉起,床头的灯光聚拢在傅染四周,一眼望去,kingsize大床被衬出柔和暧昧的高调,她呼吸沉匀,睡得安心。
明成佑上了床,傅染裹着的被子被扯掉,她随手要去抓,手却感觉到被按在头顶。
原本侧躺的身体改为趴着,她脑袋闷入被中,傅染不得不侧过头。
呼吸出来的热气喷灼在她颈间,她伸手要拂开。
男人咬住她礼服的拉链,一寸寸往下拉,直到整个光滑白皙的后背袒露在眼前。
傅染觉得后背很烫,一只手按住她颈后,然后顺着脊梁骨渐渐滑到她的尾骨处,她全身战栗颤抖,男人的手指触及到她底裤的边沿,礼服往两边敞开,能看到她叠在身下胸部的轮廓。
宿醉醒来,头痛欲裂。
傅染把手伸出被子外,她翻个身,舒服的嘤咛。
眼皮还是很重,她手掌轻拍前额,眼睛睁开道缝。
意识趋近混沌,傅染后知后觉地左右张望。
房间布局很熟悉,包括顶头的水晶灯和落地窗前的盆景,她望向床头柜,那儿摆着她的包,除此之外只有一盏青花瓷台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