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待回过神来,反手解起了腰带。
谢时洵二话不说,一手将我按倒,另一手扬起来就打上我的屁股,这次万幸隔着厚重的被子,何止不觉得疼,简直觉出几分调情般的意味了。
我更觉羞惭,在被窝中半真半假地挣动半晌,忽而他从我背后覆了上来。
他勾开我的衣领,低声道:“这一处呢?”
我的后颈本就敏感,加之那一处又是鞭痕所在,他说话时的气息拂上那一处,更是添了一层酥麻的触感。
我几乎本能地想要逃开,却在他那一吻落下的时候安静了下来。
我想,这是一个很深情的吻吧。
仅仅因为这般动作,我就险些激动起来了。
然而谢时洵适时撑起身子,与我对望半晌,道:“好了,早些休息吧。”
说罢又拍了拍我的后背,便离去了。
第二日他们走得很早,我装睡没有去送,大约是不想看到他再次离我而去。
等马匹恢复元气,已是十日后的事了。
至于我,我眼看着苏喻的眉尖越蹙越紧,方子改了又改,终于才起了些效用。
按苏喻的意思,是希望我们再在此地多休息几日,只是我自觉好多了,又急于和谢时洵会和,执意不从,他叹了口气,也就由我了。
谢时洵与清涵回程时走的是东南方向大路,那条路绕山而行,地势平缓,只是要多费些时候,是最适合他的。
我算了算,我们若是原路返回,穿山而过,不消五日便能追上他们。
如此,便定了路线启程。
临行前一晚,我不知为何梦到了谢明澜和苏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