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情景就像他的绝世珍藏被人偷走,失而复还,忍不住检查是否有损坏的激动。
韩卿嫌恶地偏了偏头,躲了躲他伸过来的手,细眼里不加掩饰地流露出失望说道:“怎么是你,北寒婧呢?”
“婧公主还尚在宫里。”樊墨涯捧起韩卿的手腕,看着上面的磨红的肌肤,感觉心都快碎了。
韩卿眉眼间隐藏厌恶,用力地抽回自己的手,铁链在挣动间,互相碰撞。
“慕容白,你现在该给我解锁了吧!”韩卿转身细眸挑衅地看着马上的慕容白,恨恨地说道。
这孙子忒坏,昨天不小心磕了他的下嘴唇,结果把饭菜全部撤了,水也不给一口,都饿了他两天。
慕容白从怀里,冷冷地掏出钥匙,重重地甩在地上扬起些尘土。
樊墨涯喜怒不形于色,一挥手,侍从从地上捡起钥匙,仔细地拿丝帕里里外外擦干净,交到他的手里。
他英俊周正的眉眼里,隐忍着愤怒,伸手替韩卿解了锁,把那块废锁掷在地上。
“以后,给我老实点,不会像这次松地走出牧云。”慕容白冲着韩卿说话,眼睛却是看着樊墨涯,翻动被破了皮下唇,警告说道。
樊墨涯底地划过一抹厉色。
“你……”韩卿气结,胸中怒火中烧,刚想破口大骂。慕容白却不等他骂出口说话,调转马头双腿一夹马腹快步离去。
慕容白向来对不喜地人不屑于作戏,他此番举动,狠狠地下了北寒的面子。
一百兵将骑马跟上他的步伐,士兵面上重拾神气,趾高气昂地骑着马,浩浩荡荡的离去。
北寒的兵将受了挑衅,具是皱起眉头,捏紧了武器,随时要冲上去火拼驾驶。
樊墨涯举手起手来,不欲多生事端,调整队伍向着附近的客栈去了。
韩卿饿的头晕眼花,根本骑不了马,挺直脊背上马车时,步子踉跄一下,差点摔落马车,樊墨涯赶紧扶住了他。
韩卿在樊墨涯的帮助下,上了马车后,浑身绷紧地劲依然没泄,双眼紧闭,虚弱地倚靠在马车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