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北寒军内愁云惨雾,古金带来的二十五万士兵,因为水土不服,上吐下泻,无法参与作战,北寒方节节败退。
北寒陌坐在军中营账内,再次揪着眉头烦躁的问道:“韩卿,还没找到吗?”韩卿自偷袭石头城之后,跳入长江之后,生死不明,再也无踪迹。
“回大王,驸马踪迹还是无法寻觅。”下人回禀说道。
“这该死的韩卿用的着他的时候,不知道飞哪去了,竟然消失快三月有余,眼下牧军直逼都城该如何是好。”
北寒陌心里自然不相信,韩卿会被江水淹死,心里暗想他肯定是躲在哪个地方快活。
北寒陌暴躁地让下属退下,在北寒论兵术计谋无一人可以比得上韩卿,眼下他不在,竟然没有一个人可以顶的住牧云地碾压的步伐。
北寒陌这时,才始知道,韩卿的重要性,回忆起北寒几场大战事,耗损最小,收益最大俱是韩卿领兵作战的时候。
可以夸张点说,北寒的一半多土地俱是韩卿打下来的。
北寒陌这些时日,吃饭睡觉都想着韩卿,想的心肝都疼了。
相较于,北寒的愁云惨雾,牧云这方早已经庆贺上,司马桓在营帐内大设宴席,歌舞笙箫,宰杀获得的牛羊犒赏三军。
底下的人,怀拥美女,举起酒杯祝贺说道:“这次桓将军,打了胜战,简直是上天注定,北寒的韩卿消失不见,我们如入无主之境,这趟回去,恐怕皇上要把自己的皇位,一半奖赏给将军了。”
司马桓左拥右抱,眯起鹿眼,虚伪地爽笑着说道:“这次打仗北寒没一个是我对手,太没意思。我还想着和玉面罗刹会会呢?
我司马家是皇上的左膀右臂,不求功名,说皇位过分了啊,只要皇上能赐我一杯美酒,就是最好的奖赏。”
“就算韩卿在,也未必是您对手,只能乖乖地喊你哥哥呢,桓将军,果然是陛下的良臣贤将。”司马桓之心,牧云有几人不知,底下人心照不宣地夸奖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喝,喝,大家尽情喝酒吃肉……”
一宴完毕,司马桓在众人的搀扶下,晃晃悠悠地往账外走去。
“你们都走开,我要自己散酒。”司马桓甩开别人的搀扶,一人独走在陇上,望着将坠落的夕阳,边吹风边散酒,不知不觉远离了大营。
“咚咚……算命,测凶吉!不准不要钱。”
司马桓忽闻背后有人,摇着拨浪鼓,回过头来看见一灰衣白发白须道士,在招呼人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