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宝宝怎么了,是感觉4天长了还是短了?”
“不知道?”
我,“呃?”
“因为不知道外面是不是很好玩,所以不知道4天在这里是长了还是短了。”他忽然把刀叉放下,掰着自己的小胖手开始数叨,“我们昨天到这里,今天daddy和mummy就出去约会,晚上才回来,明天我们一起去选一匹pony,后天我们就要回去了,我连这里的沙漠都没有看见呢!”
勋世奉也放下刀叉,“那我们推迟两天,后天去沙漠开飞车,大后天可以到阿拉伯海去潜水猎鲨。”
“猎鲨?”daniel有些兴奋,“可以猎到真正的鲨鱼吗?”
“嗯。”勋世奉点头,“我希望可以,因为你mummy很喜欢吃鲨鱼的鳍,如果我们真正猎到一头鲨鱼,你mummy就有汤喝了。”
“呃。”daniel忽然捂住嘴巴,“mummy的口味很奇怪。”
我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勋世奉,然后看着daniel,“别听你daddy说的,mummy不吃那个,mummy喜欢吃一种很像鲨鱼鱼鳍熬的汤。”
宝宝又歪脑袋,“那是什么?”
我,“粉条汤。”
daniel,“……”
……
max大叔烤完肉,做成了阿布扎比的大饼卷肉——夏瓦尔玛馅饼,虽然它拥有一个非常浪漫的名字’想我了吗’,但是其实它看起来很像一个大饼卷肉,吃起来,也的确就是一张大饼,里面卷上肉以及一些黄瓜、西红柿与生菜。
我吃着大饼卷肉,对着daniel面无表情的回忆了我新婚在海岛上渡蜜月的时候,勋世奉为大家做了一顿烤肉,那次的事情惨绝人寰——其中两位专机的机组人员得了肠炎,max大叔本人是钢筋铁骨也不幸罹患了胃感冒,他们吃了一把康斯坦丁药厂的好药,这才终于支撑到悉尼再躺下休息。
此时,max大叔一边吃着夏瓦尔玛馅饼,一边面无表情的看着盘子。
但是daniel听到我说完总是时不时回头看看max大叔的脸,他最后忍不住,问max大叔,“max爷爷,为什么我总感觉嘴角有一些的肌肉在抽搐?”
max大叔很快吃完4个夏瓦尔玛馅饼,他抱着已经就餐完毕的daniel离开这里。
这里是沙漠。
夜晚来临的时候,白天炽热的温度似乎成了泡影,现在这里冷的如同初冬。
阿布扎比气温变化无常,就好像人心。
勋世奉似乎也已经吃好了,他放下刀叉,拿起来红酒,开始慢慢喝着。这里的红酒都是我们从飞机上私自带过来的,入乡随俗,在穆斯林的国度,不能随便吃猪肉,也不能在公开场合任意饮酒。
烈焰燃烧着木柴的声音,木柴焦化的味道,还有沙漠中一股清冽的风。
勋世奉放下自酒杯,他忽然站起来,从巨大的餐桌那一边走过来。
他伸出手,“alice,既然你刚才说到了我们的蜜月,那么,陪我跳一支舞。”
我看着他,把手伸出去,他握住,并且还低下头,在我的手背上轻轻亲了一下。
“好。”
……
我们的蜜月在南太平洋英属维尼亚纳群岛上渡过。
那一晚,我们也是这样,光脚踩在黄沙上,听着风声,没有音乐、没有华尔兹、没有探戈,没有一切乐器的声音,我们只是听着风声,还有海浪的声音。南太平洋英属维尼亚纳群岛是海岛,那里有海浪,现在,我们在阿布扎比,只有火烧木柴的声音。
空气一样的清澈。
昂头,就可以看见令人震撼的璀璨星空!
这里同样也很安静。